天谴

作者:玛丽娅·萨利穆 日期:15-12-20 字体:  阅读:

  在很就以前,哈巴河居住着一个叫别柯江的一个淳朴的牧民,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只知道埋头苦干、任劳任怨、两耳不问窗外事的实干家。结婚几年来,靠自己的一双勤劳的手盖了漂亮、宽敞、舒适的砖瓦房,牧业也相续发展到了百来头羊、十来头牛、十多匹马,并利用休闲时间开垦了百来亩土耕地,日子还算是过的有些滋润。但是爱人娜孜古丽是一个极度心胸狭窄、嫉妒心超强的好吃懒做的女人。她对别柯江依然是什么都看不惯,从头到脚没有一个使她称心的地方,整日处处挑刺、厉声训斥:“你这个死鬼磨磨蹭蹭,像个发臭了的烂鸡蛋,还不快一点挤奶子去、快去把被褥拿去晒晒|、还不快点送孩子上学、还不快一点把牲畜赶上山……”等等,别柯江早已习惯了这种待遇,只要娜孜古丽发话别柯江就“噔噔噔“地努力去做,尽量做到完美。可是到了娜孜古丽那里就一无是处了。

  有一天,别柯江没等娜孜古丽发话做完所有属于自己应该干的工作,气喘徐徐、劲疲力竭地来到饭桌前想喝口热茶、嚼几快馕饼充充饥,可娜孜古丽却大发雷霆:“你这个窝囊废,什么时候看你都像牛春天拉的粪便一样恶心,人家都在外边打工挣大钱呢,可你整天围着几个牲畜、那块破地打转转,你就不会去干吗?你对得起我吗?我整天给你做饭洗衣服、伺候你还有你的孩子,我的命真苦啊!”。别柯江听了鼻子一酸两眼泪汪汪:“好的,我去,我不比别人差,就是家里的一摊子事都由你一个人承担了,听说明天有几个人到城市里打工,我索性和他们一起去,乡里乡亲的还可以相互照应什么的”。

  第二天早,别柯江带上行囊和乡里最后一批打工仔踏上了行程。刚过一个月别柯江就托人给家里捎来一叠钞票,娜孜古丽看到那耀眼的钞票心里美滋滋的。再后来每个月都捎来一叠叠的钞票,娜孜古丽这时已经到了只认钞票、六亲不认的地步了。别柯江辛辛苦苦地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工,饿了、冷了、热了、病了都自己担待,只知道干活挣钱、捎钱给家里。

  别柯江在外地一干就是几年,心想:“挣了不少钱了,也十分想念妻儿老小了,是到回家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”。于是别柯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了阔别几年的家,当长途跋涉来到自己的家门时,那狠心的娜孜古丽看到憔悴不堪的别柯江,嘲讽别柯江说:“野鬼,你还知道回来哦!是不是有了新欢了,几年来就托人带来那么一点钱,剩下的是不是给别的女人了?你就别想进我的家们,滚!滚得远远的,不要让我再看见你,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,到你那些女人那里去过吧”。“哎呀!老婆不是你让我去打工挣钱的么?怎么反咬一口啊,你讲理不讲啊!”。别柯江看到此景蒙了,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,眼前的是自己早思梦想的爱人么?简直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魔鬼吗!别柯江痛苦地对天长叹:“天啊!天理何在啊!苍天啊你都看到了没有啊!我是清白的呀!:便晕倒在地。

  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别柯江慢慢醒来发现天已经发白,自己还躺在家门口的青草丛里,别柯江模模糊糊看到娜孜古丽背着大包、手里拿着小包匆匆从后门溜了出去,向着车站方向吃力地奔去。别柯江想喊,想让老婆娜孜古丽回心转意,不要丢下孩子和自己,但没能喊的出来,好象喉咙里被什么给塞住了。忽然一声振天动地雷鸣,紧接着一道刺眼闪电从天而降,把娜孜古丽劈成几半、烧成了灰烬、生成了一缕青烟。别柯江痛苦地哭泣着,喊叫着,双手不住地拔着眼前的青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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