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田埂的草被踩低 又抬头 四季轮流碾过 弯腰的弧度 刚好够生存
移一株东篱菊 栽进西风里 从此,西风染上傲气 而东篱,只剩空荡的 陶渊明
蝴蝶,停驻片刻 怎能读懂 整片油菜花 的秘密
夕阳,偶尔 是善变的画家 它把麦浪 涂成血色,又抹成金
关于哪粒穗会饱满 哪粒穗,终生干瘪 稻草人 永远 守口如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