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白

冬至前后的夜
对无眠的人仿佛一样长
我怀揣上个世纪的激情
热切地期盼正将莅临的春来

无数个暗夜里
我欣喜于宠着一个人的名字
仿佛心怀里住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
只要我轻轻地呼唤，就能听到回应

我学会了洞察黑暗
甚至听得见蚂蚁在洞穴里群居
脚步窸窣，它们和我一样
习惯于蜗居，固执于期望

春天始终是个明媚的词语
甚至可以忘却衰老
万物复苏，我们也将依偎着
等一片叶子从枝条里生发新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