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总以为困住自己的是眼前的墙,是走不出的城,是逃不开的人。
直到撞了无数次南墙才懂,真正的牢笼从不在外界,而在心里那点不肯松的执念。
你盯着桌上冷掉的茶,反复想昨天那句没说对的话;你攥着早已过期的票根,不肯承认那场旅行早没了归期;你守着一个不会回头的人,把回忆拆了又装,以为只要攥得够紧,就能留住点什么。
可执念这东西,像手心的沙,越用力越漏得快,最后只留满手刺痛,连风都替你觉得累。
你换了座城市,想躲开水汽里的回忆;你剪了新头发,想切断旧时光的牵连;你认识了新的人,却在对方的笑容里,下意识找熟悉的影子。
原来没解开心里的结,换再多地方都是流浪;没放下心里的执念,到哪里都是自困的囚。
其实困住你的从来不是别人,是你不肯放过自己的固执,是你对“如果当初”的偏执。
等某天你终于肯松开手,会发现窗外的风一直很软,天边的云一直很轻,那些你以为跨不过的坎,早就在你放下执念的瞬间,成了身后的风景。
心若自由,哪里都是旷野;心若被困,哪里都是牢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