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一千只手有一千种姿势
叫停面对一千张空白的罚单
必须熄火 必须让空转的轮胎静止
等一阵风吹过
等洁白的群羊翻踏过车顶
等规则成为一纸空白
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危机四伏
2.
一位老人摘走我的帽子
扯开衣领 如果跑得慢些会把我扑倒在地
在我耳边说出深浅的来路
灵魂的龌龊 我心存敬畏
没等我喊出春天的名字
就把我变成奔跑的雪人
面对冷酷 我心存敬畏
除了花白的须髯
还有映射前路的光明
3.
我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
我听见文字遮覆历史的声音
我听见目光折断的声音
没有灯 有人在玻璃上走动
有人扑倒在地 成为新路
有人猛地推开窗户脸色煞白
